啥玩意儿啊:D

咖啡
一个喜欢画画的:D

喜欢干净的画风 还在努力摸索中
整天沉迷男色
没啥固定产粮的坑
超级杂食/画自己喜欢的/啥都想画
☆人生五大乐趣:摸鱼/补番/听抓/睡觉/肝游戏☆
☆声优俳优坑底☆
es/mhyk/i7/a3/drb/卡面来打绝赞沉迷中♪
メサイア永远快乐老家
目前桥姬/乌拉c在玩

纸质商业bl收藏癖/乙游爱好者/新番看着追
无雷点没洁癖
☆扩列欢迎☆
♡谢谢喜欢♡
٩(*´◒`*)۶

【维赛】塔帕兹第六十三号鱼塘

呜呜呜谢谢太太给我的贺文呜呜呜我好幸福!!!

陆拾叁已更名为《王维诗选》:

▪如题目所见这是一个摸鱼合集


▪放飞自我倾向严重


▪这个才是正儿八经的贺文昨天那个写着玩的 @咖啡-我就是试试名字可以多长 


▪每条鱼基本上都受到某个作品的启发


▪想浪漫一次






#smiling


嘿维鲁特,你笑一个吧。蓝发的少年弯了眼,抱着长短刺倚在树边,突然这么没头没脑的来了句。维鲁特递给他一个你吃错药了的眼神,赛科尔坦坦荡荡迎上他的目光,蓝色眼瞳里一片天光澄澈。维鲁特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面容冷淡,对面的少年又冲他眨了下眼,一波海浪冲上沙滩。


这里没有别人,你笑一个呗。赛科尔似乎存了心逗弄,他的后背放松地倚着树,浑身上下疏懒的气息。


其实他是见过维鲁特笑的啊,很多次。在军部时不卑不亢疏离微笑,在陌生人前的礼貌辞让,还有现在——,维鲁特面对他即将露出的扯着嘴角的嘲讽。完美地让人挑不出错,连翘起的弧度都像是刻意规定好。


赛科尔撇了撇嘴,心里嘀咕就没见过他真心的微笑。


偏过头去自然错过了维鲁特注视他的目光,红眸深处带了点柔软,紧绷的眉头松开,连身上的白衬衫都沾了阳光和棕榈树的温度。


赛科尔也未曾知晓,当他在海边被顽皮的孩子缠住用影术来表演时,维鲁特站在木屋上扶栏远眺,海风东来,目光所及之处渺渺如画,最终他把目光收回,锁定了那个蓝发少年,看他笨拙地表演,明明无可奈何仍哄着那些孩子。维鲁特将一切尽收眼底,缓缓露出温柔笑容。


日光透过了薄如棉纱的流云,和风抚摸着岩石峭壁上浅色的花,眼底的冰霜冷雪都融化在他嘴角的弧度里。


Fin.




#随手拈来突然想到一个很心动的片段


小赛科尔费了好大劲才说动克洛诺小少爷陪自己玩,待女佣上来时,却发现两个孩子拥在了一起,银白的发丝软软的和蓝发缠绕。赛科尔的头窝在维鲁特肩上沉沉睡去。佣人笑着叹了口气,怕着凉为他们披上一条薄毯。




#my youth is yours.


第一朵烟花在夜空中绽开,篝火啪嚓点燃,人群也如引爆引线一般,气氛轰的一声热烈开来。


赛科尔晃了晃玻璃杯里啤酒,冰块碰撞,他转过身来,对维鲁特眨了下眼,说,狂欢开始了。


维鲁特淡淡地看过来,周遭的嘈杂欢笑仿佛和他隔开一般,满天的火焰纷杂在他这里沉淀成来自千万年前的冰冷星光。


这里是塔帕兹的海滩,夜晚。对岸有恣意闪耀的灯火,沙滩上有燃烧不息的篝火与欢歌起舞的人群。一波波潮水涌来,伴随着各种乐器的齐鸣,夹杂欢声笑语喧哗歌声。


“这就是青春——”赛科尔饮尽杯中啤酒,感慨一般,继而转过头挑眉,“不要这么一副老成样子嘛维鲁特,这种时候不应该一起跳个舞?”


那原本大方优雅的女学生,褪下军服后在海滩上肆意舞蹈,那沉默寡言的男学生,摘了眼镜扯着嗓子高歌。天空赐予他们活力,而他们的热情亦盘旋于九霄之上。除了他们这里冷寂的一小片天空,只有身旁这人,无动于衷,丝毫没有被感染到。


“真无聊......”话未说完他就被拉住了手臂,维鲁特的手扣住赛科尔的后脑,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前咬住了赛科尔的唇,赛科尔愣了一下继而不甘示弱地回应,邀着他舌尖共舞,唾液在口腔内飞溅。身体的温度渐渐升高,彼此都将一注青春热血释放。


于是他们远离人群,在此开始另一场狂欢。


Fin.


(灵感来自Troye Sivan的歌曲YOUTH)






#无题


现在他站在夕阳余晖里,灰蓝色的头发被抹上一笔亮色。维鲁特抬头看他一眼,眼神柔和。如今他们已不再年轻,眼角也有了细细的皱纹。壁柜里的军功章已经斑驳,封锁在抽屉里的奖项昭显着尘封的过往,那段遥远记忆里的岁月荣光。


虽然血液里已经减少了当年的慷慨激昂,他们眉间的坚定依然几十年不改,脊背仍然挺直。赛科尔的眼里还带着一点孩子气,折腾异种宠物仍旧是他闲暇时候最喜欢干的事,堂堂一国上将竟是喜欢蹲在门口用影术戏弄邻居家小孩。维鲁特翻过一页书,纸张有了古旧的色彩,身旁零落堆着几个棋子,是昨天赛科尔和他对弈输掉乱丢剩下来的。对面的教堂上站了只被时间点了穴的公鸡,里面传来萨克斯的风声。窗沿下有人轻声诵读着when you are old,维鲁特看着赛科尔解开了衣扣走来,露出的一小截手臂上有战争留下来的疤痕,他伸出手握住,摩挲几下,灶台上的汤咕噜咕噜冒泡,他与赛科尔在落日晚霞里微笑着交换一个亲吻。


这便是他想到能够与他共享的永恒。


Fin.


(最后一句化用洛丽塔的结尾)




#Canon(钢琴家维x小提琴家赛)


人们都知道,克洛诺先生的搭档是路普先生。


很多年了。


每逢钢琴与小提琴的合奏,基本都能看见两个人成双入对地出现。在明亮的礼堂里,克洛诺先生穿着优雅的黑色礼服,坐在钢琴旁敲击下第一个键,紧随其后的路普先生架住小提琴,和声一层层进入。如果沉醉在曲子里的人们往台上看一眼,便会看见某个乐符旋转的当口,他们的目光不经意地相撞,然后乐曲掀开更浓重的情感。


有一日他们合奏的曲目是卡农,人们没想到居然在多年声誉之后,二人会选择这首。


清脆的钢琴音落下,小提琴隔拍进入,赛科尔注视着维鲁特,每多了一重和声,感情更浓重几分。旋律重复的一段来了,两个人的目光有一瞬间的交汇,音乐回旋把时光拉长,而钢琴的一声声敲击又像是聆听过去的点点滴滴,他们想起一首首合奏过的曲目,也引着人们回忆起两人的曾经。


“卡农的意义啊......是数个声部的追逐和缠绕.......”台下有人呢喃,“哎呀,像不像路普先生和克洛诺先生?一起合作了这么多年......”


台上的音乐进行到尾声。


“最后的一个小结最后一个和弦,它们会融合在一起。”一曲终了,掌声中两人拥抱了在一起,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缠绵,底下有人继续,“卡农啊,就像人世间至死不渝的爱情,生死相随......”


Fin.


(灵感来自卡农的释义,一边听钢琴小提琴的合奏一边写出来)


#无题


晨间的清爽气息汇成了风,穿过扶疏的叶间,使唤一片绿叶打个卷,飘飘摇摇落下来,落到赛科尔的脸上,使得本来闭目休憩的人被惊醒。他睁开眼,眼里还残留未醒的痕迹。


“啊呀,”赛科尔伸了个懒腰,“梦见了大海。”


维鲁特微低头看着他,看着他的眼睛,想起他高兴时候的样子,眼角上扬,骄傲又得意,那双眼睛肆意飞扬得像是盛满了整个塔帕兹海岸的阳光。


“还梦见了星星,满天的星星都沉在大海里。”赛科尔笑着给他比划,描述他的梦境,仿佛下一秒就有星星从眼里掉出来。


维鲁特仿佛受到蛊惑一般,亲吻上了他明亮的眼睛。


大海星辰是不同的风景,它们都落在赛科尔的眼里,在维鲁特看来,都是美景,风光无限好。




#ocean(皇家舰队队长维x海盗头子赛)


赛科尔穿着一身黑衣,轻巧地蹦在了甲板上,海风吹来,他熟门熟路的进入船舱里的一间房。


那所房间里,维鲁特靠在床头看书,听见声响,波澜不惊地抬了抬眼皮,习惯一般地不予理会。


“你们皇家舰队的防卫真是松散,你这个队长也这么闲适?”赛科尔坐在了床上,仿佛一切理所当然一般。


“那么你这个海盗头子就应该出现在敌方的船上吗?”维鲁特合上了书,看到他的装束又皱了眉,“把你那个眼罩摘下。”


赛科尔扯了扯遮住一只眼的眼罩,抱怨,“你难道就没有觉得很帅气吗?”


对方并不理会他,问他来干什么。


赛科尔咧开嘴,笑嘻嘻答道来刺探敌情,顺便爬上敌方老大的床啊。




第二日,赛科尔站在自家海盗船的甲板上,看着远处的阴沉浓云,山雨欲来。他斜斜瞥了远处靠在海岸的皇家舰队,哼了一声进入船舱。


身后的大副松了口气,心想天气挺糟的,路普船长的心情也挺糟的。






#死神与光阴


“你听,那个教堂的赞美诗唱错了。”赛科尔随着维鲁特转过一条街,双手撑着后脑勺,闲闲地挑出错误。见落下了维鲁特一段路程赶忙快步追上去,口中仍然念叨着对街边人事的评价。


街口的人,并没有任何人预料到的,地面震动,远方人群喧嚣,尖叫声乍然响起。


世界轰然炸开。


身体先于反应,二人起身飞奔,眼前的景物纷纷向后退去。只想超越飞速的时间,有哀嚎声音不断传来,而死神在他们身后穷追不舍。


赛科尔极快地回了头,看见青空之下的火山喷发,热流的温度肉眼可见,黑烟也从遥远的火山口弥漫,举目望去铺天盖地的赤红,不过几分钟前还休闲着的人们转瞬之间变了模样,仓皇逃窜着。


“......请有序撤离,护卫队正加快营救中......”广播里传来的是播音员失真的声音,电流嗞啦嗞啦的声音刺激着每个人的耳膜。


赛科尔没想到生死攸关的时刻他还能空出脑子回忆前几天发生的事。


那个普普通通的晚上,他躺在床上睁着眼,在一片黑暗里盯着天花板,突然开口问:“维鲁特,你怕死吗?”


不远处的床上静默着,没过一会儿冷淡的声音凝结住了空气,“你要是失眠就去数羊。”


“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,”赛科尔翻了个身,把脸朝向维鲁特,漆黑之中看不清他的面容,“生老病死?还是沙场埋骨?或者在某次任务里殉难?”


“真是难为你的大脑要思考那么多事。”


赛科尔翻回身,衣料蹭着被单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。他仍睁着眼,过了半晌模模糊糊说了一句:“......总之死亡来临那一天,我一定会张开双臂拥抱它。”


周遭又静寂了下来,十八岁的少年闭上了眼,沉入梦乡。


梦里他坐在天台上,撑着栏杆笑嘻嘻说我只是在高处放松心情没想轻生呀,而银发少年轻嗤一声说你掉下去我可不会管。又梦见长短刺穿透了某个人的胸膛,身上沾了鲜血,双手微抖时维鲁特走过来,目光没有在尸体上停留一秒,握住他的手,坚定而温热。画面又转换到某个风清日朗的午后,他握住志愿表对身旁人说,是了,我们都要从军的。


赛科尔甩开了回忆,继续奔跑,忽略掉炙热的温度赞叹了一下这大手笔的烟火,得到了维鲁特不轻不重的警告。心突然一下子放松了,大抵是因为维鲁特仍在身旁。


我们来到世上却不知葬身于何处,或许是此处。他的目光满不在乎地扫过喷发的岩浆,突然喊了一声,“狂欢到人类结束吧!”


虎牙露出来,步伐跨得更大,有一个瞬间他想握住维鲁特的手。


既然死亡不可避免,那就用欢笑,去愚弄死神与光阴吧。


Fin.


*“如果死亡不可避免,我要在我们墓碑上刻下:我们的欢笑,愚弄了死神与光阴。”是摇滚莫扎特音乐剧《Vivre à en crever》的一句歌词。




后记:瞎说点关于南国组的感想吧,算来我也写过好多他们了。


就像这篇摸鱼合集的出现,生活中每一个微小的片段都会促使我想到他们,电光火石一瞬间,某个适合他们的故事就出现。


南国组之于我,并不囿于仅仅是爱情,大概是我觉得他们之间的那种情感凌驾于爱情之上,又或者难以用某一种情感去轻易定义。从前聊天的时候,十一说她更倾向于用“羁绊”来形容。最初吸引我的就是他们之间那种相伴相生相维相系的羁绊。他们明明都有着独立的人格并不依附于某一方,却让你觉得,哦,他们是如此的相容又不可分割。非常遗憾我的笔力难以表达出我的这种想法呢。




我的脑里曾盛满过无数关于他们的场合,在每一个AU里他们的点点滴滴。幻想着战场上的里应外合;想象过两枚擦得亮眼,紧靠的勋章;幻想过穿梭在宇宙星云里,一同驾驶机甲谱写浪漫的星空史诗;也想过寻常巷陌树下斜阳,蓝发少年躺在银发少年的膝上,存心逗弄扰乱他看书的目光;还有在教室里,一人踢另一人的板凳,被课本击中面门;某次旅行目光隔着人群谁漫不经心投来一瞥,目光的碰撞,世界那么大偏偏你们就相遇。最后一切一切都汇集成一个画面:塔帕兹的海汹涌咆哮,烈焰狂舞,而兵荒马乱中有一句戏谑的话,一个警告的眼神,一起奔跑的步伐,和一双紧握的手。



评论

热度(31)